走就走?”
兰殊的手臂遭他从身后握紧,一阵痉挛,艰难回过头,面容窘迫,左思右想,小声反问他昨晚是不是打雷下雨了。
秦陌刚颔首,兰殊面露欣慰,盖棺定论:“我昨晚,应该只是一时害怕。”
毕竟她的弱点怕雷,他们彼此心知肚明。
秦陌也没有否认她这番托辞,只道:“害怕还走?”
兰殊指向了屋外明朗的天空,意寓雨过天晴,她也不该再叨唠过度。
她自认是一番好心,秦陌咬起牙来:“你可真会卸磨杀驴。”
兰殊从他过度苛责的眼神中,仿若看到了一个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渣女,同她长得一模一样。
这可真是冤枉。
兰殊急忙摆手:“我什么都没做!”
秦陌道:“那你意思是我做的?我现在这个样,能做什么?”
兰殊凝着他无辜的模样,一时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爬的床。
秦陌一壁说着,一壁拉着她不肯罢休,嘟囔着以前两人做夫妻同床共枕时,她就占尽了他的便宜,还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,这会儿又想故技重施。
兰殊彻底呆了。
秦陌张口就来:“那时每逢冬日夜晚,你都会把格挡的抱枕丢到一边,然后挤到我怀里睡,动手动脚,第二天,还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”
兰殊美眸圆瞪:“我......有吗?”
“当然有。成天到晚把你的冰手冰脚往我怀里塞,时不时冻得我一激灵,还扒拉我衣衫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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