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舟侧畔 第6节

定知道行业有兴衰，谁都想着产能过剩是将来的事，有钱不赚才奇怪，更何况，之前只有伊爸在做决定，确实辛苦了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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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耀听到这话，心口被抚慰得妥妥帖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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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，03年后，订单多的接不过来，想找我们造船，得委托关系，福兴愿意接受投资，也都是给他们面子，大家都抢着扔钱，建船坞，修船台，钱生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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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颂闻言，抬头笑：“那时候伊爸给他们的回报率是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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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耀伸出三根手指，但笑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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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分三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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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耀点头，说：“那会市道好，造船纯利润至少也是这个。”依然是三根手指，他提到当年风光，难免情绪激昂了些，“最高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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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摊开十指，两个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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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分百纯利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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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耀对自己是满意的：“钱都不是钱了，造船业红红火火，大家都在扩建，我怎么敢停下步伐？谁来马后炮都没用，金融危机先影响的航运，航运延迟半年才会影响到造船，造一艘船的周期都在一两年，等没什么单子了，再低首付的单子也只能硬着头皮接，否则早早就断流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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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林颂只想知道，前几年的股东分红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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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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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其均再一次遇到林颂，是在寺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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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新荷要酬神演戏，闽剧戏班子在戏台上咿咿呀呀，周其均跟着跪拜了半天，他不信这个，却也不得不配合，一人躲着休息了会，就在偏殿看见了努力摇签、爻杯的林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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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虔诚，摇得很起劲，仿佛她的命运就只在签筒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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