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时候就住在这种房子里。”周其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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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皮脱落,因为漏水而泛黑,铁栏杆,腐蚀的窗户,潮湿的地面,楼道略显脏污嘈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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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十年代这房子很豪华的,那时候大家都以来我伊公厂里干活为荣,第一批厂区商品房。”林颂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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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其均笑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也不是回忆,就是一次次地看到她的工作方式和环境,就更觉他狭隘,林女士明明比他要求的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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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做生意把自己全副武装,林颂不是不知道怎么武装,而是她在清晰的自我认知下,选择保留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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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主义实干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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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两还有一点相同,就是都不愿意在感情中掺杂利益,不懂什么是相爱相杀,也不懂什么猎物理论,更厌恶互相猜忌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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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其均摸了摸林颂的脸,手指触到她濡湿的唇,进去又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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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挤在不大的木床上拥吻,身上是同一种香甜的沐浴露气息,她的手臂如同蛇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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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莫名其妙的临时工地夫妻氛围,反倒更有了倾诉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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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老公在老家带孩子,我一个人出来打工赚钱,你呢?单身对吧,我不要乱搞的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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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其均沉默了会,没法接上林颂的胡说八道,只问她:“要是我真的注资,你会跟我结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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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林颂找茬,“你也不会注资的,不要把自己假设得那么大方哦,周律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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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想法一直都不变:“只要是出于利益,就不可能有真的感情了,或许这样说太绝对了,可我不会重复我父母的路,我爸可能是爱我妈的,但他更爱我妈带给他的利益,感情是他的投资,低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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