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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醒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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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臻话到了嘴边,又变了一个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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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这样说,谢瑶心中松了一口气,刚要抬步进去,又偏头问江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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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些事想问问江公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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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臻此时见了她就跟见了活祖宗没什么区别,连忙谄媚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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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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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之前,曾有认识过名字中带……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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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,无论江臻再追问,都不肯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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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且在这好好照顾殿下吧,我就先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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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谢小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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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的话没说完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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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时身子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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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喊您进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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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踌躇了又踌躇,才做足了心理准备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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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入眼帘的是只穿了寝衣的顾长泽,他慵懒地躺在软榻上,面容上带着几分方病好的孱弱,屋内浓浓的药味呛鼻,寝居内摆足了炭火,将这还见冷的春三月烤得很是暖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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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心中的怀疑打消了大半,只瞧他这样子也是知道当真发病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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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多半睡梦里的话他也不记得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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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眼珠一转,若无其事地走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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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可好些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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