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千秋 第19节

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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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泽轻轻咳嗽了两声，欲盖弥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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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事，谢小姐陪孤说说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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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移了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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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的帕子被重新搁在水盆中，谢瑶扶着他轻轻躺下，她坐在床沿，两人挨得极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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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泽如墨的发丝铺在床头，与谢瑶的指尖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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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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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孤的，那日见了六弟，便该多派些人守在你那，也许就能免了那晚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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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连忙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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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没有您，那晚指不定要发生什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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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孤这病久久地拖着，如今拿不了弓箭，身上没本事，被人污蔑困在这里，还拖累谢小姐，实在是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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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听出他话中的自责，更担心他为外面的流言所伤而郁结于心，顿时缓了声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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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已做得很好了，无论是朝堂还是战事，年少的时候臣女都听父王时常夸赞您，他说您是大盛最合格的储君，纵然如今有一时困境，殿下有宽和之心，又处处施予臣女帮助，臣女感怀在心，已是觉得您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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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楼前的令牌，上林苑的帮助，还有此事，换了别人哪会次次如此帮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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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女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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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瑶见他似乎并不相信，依旧神色黯淡，开口又要去夸赞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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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泽不语，往谢瑶身边靠拢了一些，偏过头，他唇角有意无意地擦过了谢瑶的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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