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;可尽管知道这些，江锦还是有一点点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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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锦心不在焉地把废资料喂给碎纸机，伴随着机器咔嚓咔嚓响声，陆总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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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砚从里面走出来，江锦连忙低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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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砚拿着空杯子走到江锦身边时，步伐略微停顿了一下，想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，最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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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陆时砚端着一杯温水走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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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锦仍低着头，余光中瞧见陆时砚朝自己走来，在他面前停下，不过只停留了片刻，那双脚步又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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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周围安静下来，江锦垂下双手，趴在桌子上有些颓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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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江锦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，他听见陆时砚和别人通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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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意立即散去，江锦坐直身体见陆时砚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推门而出，两个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