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权与科学 (五)子债母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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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行微微撇过头，不再直视陈子韜，这个动作虽轻微，却是对何静努力的默认和接受。何静见状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，她缓缓伸出手，温柔地扶起了赵天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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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陈慧也低身察看另外三人的情况，确认都是皮外伤后，将他们纷纷扶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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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韜轻描淡写故作姿态地拂去衣袖上的尘埃，脸上掛回他那一贯的油腻微笑，转向宾客们，彷彿刚才的一幕对他来说根本没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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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好意思，今晚出了一点意外，希望你们别因这小小的插曲而坏了心情。」陈子韜以稳重而亲切的语调继续说：「宴会还在继续，里面的美酒佳餚依旧等着各位，如果你们对我手中的圆盘感兴趣，敝人自当分享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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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客们在陈子韜的诱导下，纷纷回到会场，没有人会在乎刚刚的小贼，他们眼中只剩下那圆盘所能带来的利润，别墅内美妙的音乐再次响起，笑语盈盈之中，似乎刚才的一切纷扰都被轻易地拋诸脑后，宴会中只剩下热闹与欢声笑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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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庭中，寂静突然降临。赵天行与他的朋友们，还有陈慧和何静，站在空旷的庭院里，彼此间的气息在夜风中微微颤抖。与此同时，李建诚和他的五名同僚选择停留在边缘，没有跟随眾人回到别墅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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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建诚主动掏出小刀，帮赵天行和他的朋友们松绑，警告说：「各个都好手好脚的，别整天在街上间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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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师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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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静正要开口解释，却被李建诚出手制止说：「宴会还在继续，作为社安党主席，我有我的职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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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是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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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那身沾到血的礼服也不太适合出现在会场，你就先把他们送回家吧！」李建诚提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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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静低下头才发现她的蓝色礼服胸口沾染了不协调的血渍，她默默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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