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锋 (五)混乱

天啟向马玉衡表明了自己的立场，表示无意竞争大主教之位，一切只为復仇。如果成功扳倒李春华的势力，他将全力推举马玉衡成为下一任主教。马玉衡思索再三，觉得这是个可行的计划，于是选择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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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幕降临，阿维和莉娜来到了约定的地点——一座位于北京城外的古老寺庙遗址。这里曾经是修道者的隐居之所，隐密且安静，是个谈判的绝佳场所。寺庙的残垣断壁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而神秘，周围是高高的树木和茂密的草丛，隐蔽性极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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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天啟和马玉衡早已在此等候，他们站在破旧的大殿前，神情凝重。阿维和莉娜一踏入寺庙，江天啟便迎了上来，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被称为「神女」的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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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就是莉娜？」江天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眼神中带着怀疑和探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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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娜笑瞇瞇点了点头，说：「是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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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天啟和马玉衡震惊于夜光下晶莹剔透的少女，心中讚叹竟有如此美丽的人间尤物，都纷纷不自觉地嚥下一口唾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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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维走上前，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，并再次强调了莉娜的立场——不伤人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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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玉衡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復内心的波动。他却忍不住伸出手，想触碰莉娜的脸颊。「让我仔细看看，为什么那个蠢女人，不惜为了你而大动干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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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娜看出对方心怀不轨，却不畏不惧，迎上前，直视着马玉衡的双眼，结果马玉衡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奇特的巨响，随即他一个踉蹌坐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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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天啟看着马玉衡询问：「是精神波衝击？感觉如何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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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玉衡先是尷尬地笑了笑，贼头贼脑说：「如果她不当神女，当个主教也是绰绰有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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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维接着说：「莉娜只是一名心灵系的异人，而不是什么神女。我们都知道教典中根本没有提到过神女，这一切都是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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