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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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问我在人类的世界会不会感到孤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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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唇边勾起一抹苦笑，“其实不只是‘人类的世界’，而是所有没有你的地方，都让我感到孤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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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碎的记忆涌入脑海，这句原本没有的“台词”让你心头一痛，你想要抓住他的手，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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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都好，怎样都可以，只要你…别丢下我太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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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间，祁煜不见了人影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你的错觉，你从浴缸中爬出来，突然听到某个地方传来痛苦的喘息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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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声音往外走去，却又踏进了另一间一模一样的浴室，朦胧的水雾中，祁煜赤裸着上身，目光呆滞地看着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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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中的神采已经熄灭，而在他身后，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，你只能越过他继续往外走去，踏出房门的一瞬间，湿雾再次袭来，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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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被人握着，雾气的另一边，有人正在拧水龙头放出热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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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才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？”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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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了！怎么开始循环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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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甩开那只手，继续往前跑，路过的每一间房都没有任何区别，你的体力一点点消耗殆尽，最后只能停在原地大口喘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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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海中回荡着低沉的喘息，你知道那是祁煜的声音，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分辨他究竟在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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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，哼嗯……咕吱咕吱……”奇怪又黏糊的泡沫声，听得人头皮发麻，你看着眼前扭曲的墙壁，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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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走到墙边，将手放在墙面上摸索起来，突然，手掌陷进一片虚无之中，小心翼翼地撕开墙壁的边缘，一个截然不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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