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立规矩,任谁听了,也挑不出什么大错。
任兰宜很快就被接回来了,她不知全貌,真以为任老太爷病了,满脸慌乱。
“怎么就病了。昨日不还好好的吗?”
任老太太一把抱住了她:“你个傻丫头,受了委屈不说,若不是你母亲说,我都不知道。你祖父没事,只是让你回来住的借口罢了。”
慌乱褪去,涌上心头的是满腹的委屈。任兰宜瘪了瘪嘴,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。这几年的委屈加上怀了身孕本就情绪不稳,让她彻底绷不住了。
任兰宜哭了,心疼女儿的任大夫人也哭了,抱着她的任老太太更是哭了。任家男人进来时,见到的就是几个女人哭作一团的场景。
刘嬷嬷去任老太爷书房时,几个爷儿哥儿都在,便一同说了。任和邵的脾性和任兰昭一样,第一反应就是去广阳侯府算账,任老太爷喝住了他。
见任老太爷来了,哭作一团的女眷也就收了眼泪,只是情绪一时缓不下来。
任老太爷看着大孙女那双泪眼怔了怔,任兰宜是任府头一个女郎,任老太爷幼时也是将她如珍如宝抱在怀里过的。刘嬷嬷说的不多,但听到让他怀了身孕的孙女去跪祠堂,任老太爷怒火中烧。
“想住几日便住几日,不想回便不回。就算是那魏同方来了,也得给你低头认错再回去。”
“祖父……”
任兰宜刚消下去的泪又有了泛滥之意。
“把任贵叫来。门房不许放魏家的人进来,就是魏棕也不行。一个男人,让怀了身孕的妻子受这样的委屈。家宅不宁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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