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床榻前。
“昨夜金吾卫转移人犯,有人潜入了金吾卫府衙。看似是劫狱,但最后人被杀了。”
任兰嘉抬头:“赵泰佑被杀了?谁杀的?”
观心:“应该是龙卫,但被杀的不是赵泰佑,被杀的是假扮成赵泰佑的人犯。混乱中,一剑致命。金吾卫死伤数人,劫狱的人也死了过半,剩下的人属下没有拦截,而是派人暗中跟着了。”
如果金吾卫没有掉包,那昨夜死在雨中的定然就是赵泰佑了。本以为这龙卫是安王派来救人的,没想到却一剑直接取人性命。下这道令的,不知是安王还是那龙卫统领。
如果不是安王而是龙卫统领的话,那这两伙人眼下也就不是那么齐心了。
“属下来之前,审过那龙卫。属下只说赵泰佑被劫狱的龙卫杀了,他看着很震惊,好似不知情。他们收到的命令应该只是劫狱,但其中有人和他们收的不是同一道令。”
任兰嘉露出耐人寻味的笑,将手中的帕子递出去,慧心接过,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。慧心放下帕子后,走到她身后拿起梳子给她梳理头发。
“先跟着吧。劫狱的是龙卫,但杀人的就不一定是了。”
混乱之中,谁能保证来的都是龙卫。
一个废了的赵泰佑就钓出了不少意料之外的人,上京城这趟水,越来越清了。
春闱结束那日,各学子是从淌着及膝的混水出来的。贡院地势虽高,但也被积水殃及,各考生是泡在积水中答完卷宗的。好不容易坚持下来,出来时,不少人本就病怏怏白着脸,再看到外面泛滥成灾的洪水时,更是没了血色。要知道许多考生都是租住院舍进京赶考的,这批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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