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在上京城的官家女眷看似日日呆在后宅,但对于朝堂的敏锐并不弱。任兰嘉这么一说,姜澄怎么还能不明白这一遭是冲着她公爹去的。
三年一度的春闱在即,年度官员考评又在眼前,这一切都绕不开吏部。眼下吏部一派都是三公之人,摄政王在掣肘吏部。
姜澄的脸白了又白,能动她小叔子,那岂不是也能动她夫君,春闱在即,想要使使手脚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一个纨绔小叔子,她尚且只是有些着急和无奈。但如果牵扯到她夫君?
姜澄猛地站起,因起的太猛,她身型晃了晃,温闻烟急忙扶住她。
她本就不想来这一趟,也是无奈。她公爹不想向摄政王服软。便让她婆母到她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戏。不就是知道她和任兰嘉幼时的情谊吗?想要前途,又想要儿子,便推怀了身孕的她出来。
嫁到书香门第,一直觉得自己不够温柔贤淑而有意收敛脾性的姜澄此时怒气上头。
“我知道了,我这就回府。过些时日再和闻烟来给你添妆。”
说罢,姜澄迈着大步就朝外走,温闻烟看看她又看看任兰嘉。
任兰嘉道:“去吧,她还怀着身子。”
温闻烟这才追了出去,茶案上的几盏燕窝羹丝毫未动,任兰嘉端起自己眼前那碗,用调羹舀起一勺,尝了一口。甜度恰到好处。
从午后就开始下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日,到深夜也不见有要停的势头。已过宵禁,一辆马车从宫中而出,城中巡视的金吾卫见到这辆眼熟的马车纷纷避让。
马车上的人正靠在车内,闭眼假寐。他的身侧坐着一青衫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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