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小姑娘。”
沉乔然:“她就爱跟长得好的玩。”
“谢谢哥们儿,把我也夸进去了。”
“哦当然你除外。”沉乔然笑。
“我要跟你们绝交!立刻!”
“交朋友又不跟结婚似的要领证,绝呗。”
“......”
几人平时惯爱开玩笑,嘴上没个把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倪纯将椅子单手放下,刻意保持了一段社交距离。
才坐下,巧克力就递了过来:“吃吗?”
“我不喜欢巧克力。”
喜欢巧克力的另有其人。他课间经常攥着几个红色巧克力包装在走廊晒太阳,然后它们会有大半在休息时间后装进傅晚卿的口袋。
这件事情,全世界只有倪纯发现。
“没事。”傅晚卿脸上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,笑眯眯同她小声闲聊,“你刚在外面看什么呢?”
倪纯支支吾吾,不敢说自己在看她的作文。
每次考试后,年级组都会挑出最好的五篇作文,打印发放,逐句分析学习。
十次八九,傅晚卿位列其中。
高中本就属于纯粹与多情交织的年纪。
敏感是她的天赋,也是一种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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