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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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和其他人成为朋友，离开严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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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？」严玄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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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......这要怎么说呢？就是......觉得非严玄不可，只有严玄会这样陪我呢。」徐悠凛的话语糅杂着隐隐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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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，如果有另一个人同样也能这样陪你，而且不像我还生病，会不会更好呢。」严玄的声音很轻很淡，几乎就要化散在空气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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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悠凛没有立即回答严玄，而是一把扯过他的肩膀，逼他望向自己的脸，鎏金的瞳眸硬生生完全嵌入严玄的视线中，正色问道：「你在害怕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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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么？」严玄被拽得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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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说，你是在想要我向你证明什么？」徐悠凛一字一句乾净清脆的嗓音落在严玄鼓膜上，像一颗颗小小的石子落在了湖中，每每激起一汪汪振盪的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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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.....没有。」严玄怯懦的咕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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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悠凛轻轻叹了一口气：「你相信命运吗？为善者，天报之以福；为非者，天报之以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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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类道德堕落到一定程度的时候，上天就会降下灾祸，以警示人类止步，不要继续下滑。在疫灾记载中，心存善念、道德高尚之人的安然无恙，丧失良心、德行败坏之人受到相应的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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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相信啊。」严玄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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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？我完全不能理解。」徐璟然抬头望向远方的苍穹：「你觉得啊，当神在颁布神祉时，他考虑的是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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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每个人的命运？」严玄歪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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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」徐璟然这么说着，晃了晃手，轻薄的衣襬在空中飘盪着：「凭什么我们的命运要由别人决定？我始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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