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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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四外表柔美，性格却刚毅，最恨自己有意志薄弱，决策失误的时刻，所以连止痛药都不肯吃，而现在，他终于信任了自己，正好是意识模糊的时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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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子……？”张庭试探地问，慢慢靠近阿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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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？”阿四吸着鼻子，半个脑袋缩进被窝里。他本来就长得稚气，这样越发像个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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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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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麻醉药的药效袭来，阿四意识松懈，正是最容易问话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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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……”张庭的手指放在他脖颈上，低声问，“是谁……谁碰你这里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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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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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晚上，阿四提的这个他，只指代过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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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庭抚摸着他的头发：“他……他为什么这样对你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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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四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，显然不想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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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子，发生了什么……告诉我，相信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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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他……我的时候……水鬼……捅了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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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庭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，阿四的眼角上还有晶莹之意，始终说不出某个字眼，张庭不敢想象的肮脏字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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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刚刚上药时尽量克制了，但是那略带哭腔的呻吟声却提醒着张庭这刀捅得有多深。这是什么感觉？他张庭捧在手心上不敢去靠近的人，却被另一个人玩弄伤害，所以阿四不吃止痛药，不让一个人知道他养伤的地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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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四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，张庭的手指慢慢移动着，抚上了他苍白的脸，凝视中，渐渐俯下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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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是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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