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、还是执着……
他突然间豁然开朗,原来这就是爱侣的海誓山盟,天下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……
他的小溶儿,他此生唯一的挚爱……
……
事不宜迟,徐弘川当即便吩咐齐越和溶月简单收拾一番,明日就启程去德州。
阮孚每月十八就会动身去送信,眼看着没几日了,徐弘川这一次还要带着溶月一起去换信,没法骑快马只能坐马车。
阮孚从青州府出发,骑马一日一夜后,正好到德州,每次都会在德州城里的丰泰客栈住上一晚,他们必须赶在阮孚前面才不会被他撞见。
马车里头,溶月被裹得严严实实,徐弘川生怕冻着她,左一层右一层,把她包得像个粽子,车厢里还放着个炭盆。
眼看就寒冬腊月,外头北风叫得响,溶月瞧着徐弘川和齐越连大氅都不披,好奇地问他们两个不冷么。
齐越笑了几声说道:“这算舒服的了,不用骑马,还可以烤火。咱们在军中时,冰天雪地、大雪纷飞,几天几夜骑着马追击敌军都是常有的事,吐口气出去立刻都能在嘴边结冰。”
溶月心疼地望着徐弘川道:“竟这样苦,真是难为你们。”
徐弘川握着溶月的小手,感慨地说道:“为了挣军功,不拼命怎么行。再说,我是运气好,多少兄弟死在沙场上,马革裹尸,连故乡都回不去。”
溶月轻声叹道:“身既死兮神以灵,子魂魄兮为鬼雄。”
徐弘川动容地捏了捏她的小手,欣慰地说道:“你说的对,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”
齐越见气氛有些悲伤,插嘴说道:“黎娘子不知,在军中时老大照拂我年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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