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了,让司机送你回去吧,你难道又要熬夜,头发会掉很多。”
她抬起羞恼的眼睛,推开他:“我劝你可以善良一点,不要再诅咒我秃头了,我要是秃了你得给我500万工伤赔偿金。”
她这气呼呼的模样太招笑,逗得蒋泽赋没忍住又揉了两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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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幕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,新风系统发出细微嗡鸣。
蒋凌宇卧室整面墙的赛车在顶灯下折射冷芒,蒋泽赋走进来,看到弟弟和杨禾栀在玻璃柜架上的合影。
应该是他们第一次合照,蒋凌宇搂着她的肩,笑得很开怀。
他没有坐下,低头看着神色空茫的弟弟。
兄弟二人之间总会有一些刻在骨血里的默契,这种?默契是外人无法言说?的,在某些时刻,只需一个眼神一个语气,就可以让对方心?领神会。
蒋泽赋眼神压得很黑,语气淡漠:“玩够了吗?上周刚替你填了俱乐部的账,没安生两天,今天就装晕吓她。”
毫无波澜又掌控一切的语气,对比之下,便会更大程度地激怒对方。蒋凌宇难以理喻地看着他哥,不敢相信这样指摘的话还能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“呵,你不就是因为理亏,所以才用钱给我处理这些事儿吗?”
他面上涨红一片,耳后连着脖颈青筋暴起呼吸急促。
蒋凌宇悲愤地想,说到底还是不够有能力可以独挡一面。赛车俱乐部的账单永远会先寄到蒋泽赋办公室,他此刻的目光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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