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老婆又有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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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这场尴尬的对话会到此为止，没想到对面倒是喋喋不休起来：“那既然你没有女朋友，那你就是有老公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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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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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我完全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，但这毕竟是从我刚开始搞羊毛毡时就想为我提供业绩的粉丝，我总不能和对方闹得特别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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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聊天框里打字：“没有，我什么都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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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确实什么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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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梁砚三年，认识他七年，一路走来，我什么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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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像他这样的人没有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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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来的梁砚不知道发什么疯，把我摁床上做得特别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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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说话，又像之前的某天一样想惩罚我一样不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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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从窗帘里露出来，在我的视野里一晃一晃的，像是要碎掉的水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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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教室里打碎温度计时，慌乱无措时，看着地上的跳动的如同银豆一般的液体，也觉得它们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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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东西很漂亮，漂亮得我想摸一摸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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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讲台边蹲下身，想去捡那地上的水银，一道冷冷的声音从教室的后门传进来，比那月光还要冷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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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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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是觉出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，像是不太自在地清了下嗓子，“你，别碰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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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明白他是好意，但是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小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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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肯定知道那是有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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