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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岭和白帆两个人缩在里面排排坐不敢吭声,秦恪看了他们一眼,自己过去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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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秦恪喂我喝了点解酒的药,但头显然还是昏沉。我站起来朝淋浴间的浴缸看了一眼,瞟见垃圾桶外面还丢着一个袋子,捡起来一看是浴球的包装袋,上面写着芬芳型葡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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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无语地看了夏岭和白帆一眼,俩人报之以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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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门之后似乎有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,秦恪一开始语气还很温和,到后面就很强硬,甚至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:“先生,我想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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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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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趿拉着酒店里的一次性拖鞋,强忍着头痛朝着门口声音的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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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那个熟悉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说道,“还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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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裹着浴袍出现在秦恪的身后,看着眼前的场景甚至怀疑这是我的错觉:“梁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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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讶异地微微侧头:“你怎么起来了?不是让你再躺一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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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也看向我。他的目光在我脖颈处微微一顿,然后像是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:“你果然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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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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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也投之以相同的怀疑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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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梁砚说,“路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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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过能刚好跑到我们的房间来?”秦恪指出,“而且你刚才还想要闯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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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担心有人用不入流的手段逼迫别人就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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