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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上其实自始至终都缺乏表情,但他依然垂着眼睛盯着那杯酒,眼底是一片浓重的乌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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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在那片冷白的白炽灯下,我看见他像是喝白开水一样把那杯黑暗料理一样的酒喝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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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实在不懂那是什么神秘仪式,后来打着“我有一个朋友”的旗号去问了林叔,从他口里我才知道那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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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杂着喝度数高,牛奶又是阻断的,这样喝醉得比较快。”林叔有些奇怪地看向我,“这都是那些纨绔折腾人的法子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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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了一下,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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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奇怪,用酒精麻痹自己第二天醒来头会更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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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观察着眼前这位无懈可击又毫无破绽的梁砚,心想难道是他身上天生就有酒精豁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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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难道不痛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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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头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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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车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看向他,“先生,你头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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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意识地试探,梁砚却看向我,沉默了许久,才轻声说:“有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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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他又说,语气很轻松地,“吃上药就好了,只是吹空调受了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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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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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掰开他的手掌,看着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,装作看不懂一样发问:“止痛药能治感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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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看着我,慢慢地笑了一下。他说:“也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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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跃不愧和梁砚是亲兄弟,梁砚用着法子折磨自己,他弟弟拿这法子折磨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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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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