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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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言难尽地看着他：“你背得好流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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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歹也在律所浸淫过几年。”秦恪说，“我认识一刑辩嘴里就爱叨叨这个，听得我耳朵都是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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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我喝尽杯中最后的一点冰水，把杯子如释重负地放在吧台木质桌面上，缓慢地站起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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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我建议你可以仔细想想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被你忽略的。”秦恪看着我突然开口，“我感觉你似乎看不到事情的可能性，只坚信面前的结果是必然的唯一的，但很多事并不会像你预想中那样百分百发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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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还有什么。”我说，“我想的是问一下林叔，他一直跟在梁砚那边，也许会知道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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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应该是得不到什么回复的，如果梁砚存心想要瞒我，那林叔作为梁砚的人，必然是不会告诉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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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叔？”秦恪怔了一下，“这是你家里的亲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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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，只是姓一样。”我说，“我和林家早就断绝往来了，那边的人也完全都把我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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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断开也好，就梁家之前对林家穷追猛打那个劲头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泄愤呢。”秦恪随口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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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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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的吧，之前白帆也在这里说过，梁砚疯了一样地围剿林家，几乎都不给人留活路的，大家都在传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私人恩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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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前在别墅的时候听laki说过，白帆说的时候我并不在，我蹙起眉头：“我听说梁家和林家一直都不睦，是世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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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和你说的？”秦恪笑了起来，“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世仇，谁会跟利益过不去？所以白帆他们才一直说梁砚是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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