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8章

什么样子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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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梁砚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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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可能记错了吧。”我十分轻松地开口，假意说道，“噢，没有人告诉你吗，我当时头被撞了一下，忘了一些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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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瞬间紧张起来：“忘了什么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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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知道我忘了什么事情。”我说，“你得帮我回忆一下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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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皱着眉头，看着我并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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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你很喜欢我。”我说道，“这是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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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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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他看了一会。等了很久，都没有等到答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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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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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。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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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慢慢地转过头，脸上的笑其实已经有些僵硬了。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，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，身后的人却突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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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梁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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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心头在刹那间掠过一丝名为荒谬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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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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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他口中听过这个答案很多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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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人在生病的时候应该休息，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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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是在说自己不知道。可是他却依然在漫长的旅途里，背负着只有他自己看见的一切，孤独地前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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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分辨不出喜欢与不喜欢。因为它们在他眼里都似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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