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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做了几道家常小炒,还烤了苹果补丁,切了水果煮了热红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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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来的时候耳朵是红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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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诧异:“你没开车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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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,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,说道:“我在你们楼下迷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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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上次不是来过吗?”我说道,“先换鞋吧,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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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很简洁,甚至没有太多过节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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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走到厨房里来,似乎是想帮帮我,但饭做得其实都很简单,也没到需要他帮忙打下手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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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菜一道一道端上桌,梁砚却突然在这时候开口:“我认识一个医疗团队,他们对于创伤导致的失忆这方面有比较专业的研究,目前接受人工干预的患者也都反应良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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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端菜的手顿了一顿。我放下菜,转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:“我只是忘了车祸那前后的记忆,其他的事情都还有印象,对我的生活影响也不是特别大。现在除了经常性忘事,其他的也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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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说:“那段记忆,对你来说无关紧要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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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耸耸肩,“也许那是段痛苦的记忆,上天其实是帮助我不让我受伤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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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沉默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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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他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你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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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很快就解决完了。我们开始慢慢地就着烛光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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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数其实不是很高,我们打开了电视,像前不久那个雨夜一样陷在沙发里,看无聊的综艺,喝着甜但发酸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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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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