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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,”秦淮收回手,很快将地上的小雪堆整理出一个漂亮的坡度,他说,“仙女棒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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枭遥将手里的烟花棒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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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见秦淮将那几支彩色的烟花棒插在小雪堆上,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,“啪”地一声点着,准备点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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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张到不自觉地抿起唇,大概是怕被火星子烧到,连连向后挪了几个小碎步。枭遥看在眼里,感觉他像一只摇摇晃晃的小鸡,保持重心的两只胳膊就像两只羽翼单薄的翅膀,扑腾呀扑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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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往后走点儿,”秦淮伸手向后挥了挥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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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至于吧。”枭遥嘴上虽然这样说,却还是配合地向后退了两步,离烟花棒远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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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嗞”地一声,烟花棒被点燃,顶端冒出耀眼的火星子,向外迸开。两人并排蹲着,眼前是闪烁的光,将他们的眼睛映得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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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盯着眼前燃烧的烟花棒,忽然低声说:“我不会养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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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枭遥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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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久以前送我的那束花,没多久就蔫巴了,我在网上找了很多办法都救不回来,”秦淮一下一下用手指戳着脚边的积雪,闷声讲道,“所以你送我花,我也放不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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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不是长在土里的花,不是花期过了等来年就能再开的。一束被包装好的鲜花,原本就是连着枝叶被剪下的,它也许漂亮,但过了一段时间,都逃不过枯萎的定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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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,秦淮垂在身侧的手被人牵住。他微微一怔,却没抬头,依旧盯着面前的烟花棒——这一支快要燃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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枭遥将他那只沾着冰凉雪水的手攥在手心,一下一下地轻轻捏着。他说:“花束本来就放不久,这不是你的问题。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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