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竟无一人发声反驳,大多都只是事不关己,意图将她排挤出朝堂。
就连季逸风,也只是微微蹙眉望着她,眼中带着几分不赞同。
相较之下,祝鸿眼底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了,全然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意思。
“敢问太傅,历朝历代哪本律法规定的女子不得入朝参政?”
祝棠没指望他们能帮自己说什么,她既然能做下这个决定,就知道自己将面临这种地步。
“这还用律法规定吗?这是古往今来的不成文的规定,数千年来大家都是遵从此规律,怎就你特殊,非要将其打破。”
“太傅也说了,这是不成文的规定,并未将其写在律法上,大家遵从都只是因为习以为常。
可墨守成规注定是止步不前的,大虞能有今日早已超越了前朝的发展,可路不拾遗、夜不闭户。
既然万事可变迁,在外尽显大国风范,又怎容不下罗钗女子入朝堂,让附属邻国都见识见识何为平等?”
祝棠条理清晰,将国家好一番夸赞,又以进步为由作为约束,逼得他无话可说。
她自知这番话对于他们来说并无太大作用,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,就得先拖延时间,干出实事来。
“太傅何必急着赶我走,我也不过是想证明一下我自己,若是经受不起挫折或自会离开。还是说,你怕这一帮人还不比我一个女子来的有用?”
此话一出,祝棠得罪的就是全场所有人,有个武官沉不住气,怒道:“简直是一派胡言!你怎能说出这种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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