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马车一直颠簸,我看着头晕,你念给我听。”
祝棠身子一歪,将上半身枕在了裴衡身上,闭上眼养神。
裴衡只得放下手上的书,捡起她的书,依旧是治水的书籍,她这些天一直在钻研,看得出来此番出行是做足了准备。
他读了下去,声音温润悦耳,像是林间清泉,又如潺潺流水。
没多时,祝棠反而听得昏昏欲睡,没了知觉。
裴衡之所以发现她睡了,是因为祝棠突然微微侧身,将脸对着他小腹,手还无意识的搭在了不该触碰到的地方,惹得裴衡浑身僵硬了一瞬,还以为她是故意戏弄自己。
直到低头,才发现祝棠呼吸匀称,已经睡熟了。
他不禁叹息了声,真不知道这是荣幸还是折磨。
他小心拿开了祝棠的手,可她却执拗的不肯,重新将手放回了原位。
裴衡呼吸更重了几分,又有些无奈,指尖转而轻抚她的鬓发,语气很轻柔:“既然不喜欢我,又何必招惹我呢?你明知道我对你……”
裴衡的声音骤然停下,目光落在了祝棠脖颈处的一道红痕上,红的刺骨,刺得裴衡的眼眸有些酸涩。
他指尖移到那处,轻轻摩挲,愈发觉得心下酸涩,不禁遮住了那朵红梅,眼不见为净,也好自欺欺人。
即便不想记起,还是不受控制的回想昨日季逸风说的。
季逸风说:“成婚以来,我们向来如此。棠棠太娇气了,不论我在处理公务还是习武,只要有了困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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