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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时年是他的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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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博弈,赌谁更心狠,赌谁更心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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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”裴晏唤他,“我脱完了,你要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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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时年被他从回忆中唤醒,认命一般地起身换了个位置,坐在床边,更方便他观察裴晏的伤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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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晏衣服拉得开开的,要不是动作不方便,他巴不得直接脱了,让谢时年看个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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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和腹部都缠着一圈一圈的纱布,纱布上有深深地药色,看不出有没有出血,主要是现在也比较晚了,没什么特殊情况,谢时年不想麻烦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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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下腰,脸向伤口靠得更近,想要看清楚,随着他的靠近,裴晏的呼吸不由得放缓,胸腹紧绷,只有胸口有小小的起伏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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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时年细细观察,实在是看不出,决定还是叫医生,察觉到裴晏一动不动,他抬头问:“怎么了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