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。”
“叮,客户下单,邀月坊中红色亵裤一件。”
“等等,这又是什么,这不是妥妥的变态?正常人谁要女人内裤?”周敞已经不打算往下接单了。
“叮,客户下单,邀月坊中红色绣花鞋一双。”
周敞记得刚才好像就有订单要菡萏脚上的那双绣花鞋,这怎么又冒出一个?
“红色绣花鞋?这个不会跟红色亵裤是同一个客户吧。”她感觉自己已经吐槽不过来了。
视点系统一如既往保持专业:“客户隐私,无可奉告。”
“叮……”
“叮……”
“叮……”
位面客户还在不断下单,都是邀月坊中女人用的东西。
“变态、变态、变态……”周敞已经放弃挣扎,只能听着,最多是在心里暗骂。
正骂得起劲儿,忽然身后有人狠拧她胳膊。
“哎呦,谁?”周敞急回身,一张脂粉浓厚的脸怼在了眼前。
一个三十出头,头插一朵大大绢丝桃花簪的女人已经立在身后,一手掐腰,一手还在用力死拧:“死鬼,你看够了没有,人家可都进屋去了。”
油中尤年逾四十,父母双亡,原本还有妻子,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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