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再无人走动,这才敢探出半个脑袋。
刚一探头,脑袋就撞在什么东西上。
一抬头,众里寻他千百度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一只穿着浅粉绣莲花缎面的鞋子就落在头顶。
原来菡萏今日是穿在脚上了。
周敞从床底爬出来。
此时屋中除了四仰八叉,不知是醉还是睡过去的菡萏,再无旁人。
周敞立刻下手,从她脚上把鞋脱下来,别在腰带上。
刚要离去,多少过意不去,她实在是从菡萏这里薅的“羊毛”最多,当然,也可能是这人赚了油中尤千八百两银子也说不定。
不管怎样,她顺手拉了被子给菡萏盖上,这才转身出来。
刚一只脚迈出房门,一个爆喝砸过来:“你这死鬼,在这里干什么?”
桃娘醉眼惺忪,双颊驼红,顶着一张花了妆的脸堵在了门口。
“没,我没干什么。”周敞差点没吓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
“没干什么?那你在菡萏那小娘皮屋子里做什么?”桃娘身子都站不稳,一双醉眼倒还看得分明。
周敞忽然想起她也该装个醉态才对,黏糊着舌头:“谁说这是她的屋子,难道不是咱们桃娘的吗?”
“我?”桃娘指着鼻子,来了个对眼,眼珠一转,又不糊涂,“老娘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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