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山之后没多久,钟先生却突然醒过来,醒过来之后,看气色倒好像还比昨日更有了些精神。钟先生有了点儿精神,就问了战况和王爷的情况,我便跟门口的守卫打听了一下,回来一一告知,他听过之后,忽然让我去给他找纸笔,说要写字。”
景姑姑说到这里,停顿下来,瞧一眼瘫在床边的周敞。
也不知道周敞有没有在听,但这番讲述显然就是讲给她的。
周敞却始终低着头,胸口憋闷得厉害,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憋闷。
一手死死抓着床单,想要掀开绢帕瞧上一眼,却又怎么也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