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太过,让先生跟着劳心劳力,肯定不会……”
景姑姑一只手抚上周敞肩膀:“王爷不要自责,想来钟先生就是怕你会怪自己才要留下这一行字。其实钟先生的身体早就不行了,只是一直不愿意告诉旁人,更不愿告知王爷,就是怕王爷为他担心啊。”
“什么?”周敞猛然收住哭声,“钟先生的身体早就不行?那是什么时候?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无边的愧疚淹没一切。
无论是奕王还是她,都一直知道钟与体弱多病,但不知道是有什么严重的病,更想不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。
瘦猴也跟着吃惊:“钟先生平日看着是虚弱些,但也不过就是爱晕倒,那到底是得的什么病,景姑姑你一直知道?”
景姑姑长长一叹:“唉……本来也不知道,是最近一次钟先生在王府中又晕厥过去,王妈妈没忍住才跟我说的。”
周敞瞪大泪眼,怔怔听着。
景姑姑继续:“据王妈妈所说,钟先生早年因为科举上的事情,曾被官府抓过,官府为了镇压整治闹事的举子,将他们在深秋时节下了水牢。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被在水牢中泡了三天三夜,水是又冰又寒,里面还什么蛇虫鼠蚁和腌臜污垢。有人当时熬不住就直接栽到水中溺死了。三天后被放出去的,有人回到家中重病之后没扛过去也就死掉。倒是钟先生那时候还年轻,熬过了一场大病,命算是保住了,但从此身体就再恢复不到从前,落下了病根。”
“什么病根?”周敞听着心里一阵阵发寒。
怎么有人如此恶毒,能用那样折磨人的法子害人。
瘦猴也跟着道:“可是、可是……就算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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