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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才知道,也就是说一说而已。”瘦猴立刻换了笑脸,“话说,王妃也不用奴才怎么照应,毕竟这几天她大多时候都守在这里,轻易不让旁人靠近的。”
这又是话中有话。
周敞不用问也知道袁韵防备的是谁,暂且搁在一边。
思绪一停却又想起钟与:“钟先生他……这样大热的天……又是这么远的路,千里迢迢回去,还是辛苦。”
“王爷是想火葬吗?”瘦猴显然已经从钟与去世的悲哀中走出来。
但周敞却怎么也不能:“估计王妈妈或许还想见先生最后一面。”
瘦猴跟着想了想就劝:“钟先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,至于王妈妈,她一向都是最听钟先生的话。”
“先生的确不是在意这些的人。”周敞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,“只是除了好生安葬,如今还能为他做什么,拿什么才能弥补?”
“王爷别想这么多……”瘦猴似乎怕周敞再激动晕倒,“您其实已经算是完成钟先生的心愿了,就在之前,钟先生重病这段时间,每次醒来都要问仗得怎么样,嘱咐一定要彻底驱逐蜃贼才好。如今王爷大获全胜,打得蜃贼落花流水,这也算是完成了钟先生的心愿啊。”
话是这么说,周敞却总觉得欠下的就是欠下的,这辈子还不完了。
正在这时,门外禀报,蒋孟求见。
“请进来。”周敞本来也想要见蒋孟,自然请进来。
蒋孟进入,不单自己还带了军医前来,见过礼后就道:“听说殿下醒来,下官就带着军医赶来,还是先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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