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王爷更要节哀,保重身体,也算是不辜负钟先生一番心意。”
“是啊,钟先生平生的抱负就是为百姓谋福祉。”风铭眼泪流干,抓着钟与的手不放。
景姑姑就又跟着惋惜:“唉,钟先生当初考取功名,想必也不是为了要当官,而是想能做更多的事儿,救民于水火。后来他来到咱们奕王府,既是为了帮王爷,想必更是为了能够帮助更多百姓。”
风铭将额头贴在钟与已经冰凉的手上:“先生,您当之无愧是我的老师,若不是先生一步一步指引教导,我还做不了这么多事儿,我还一心只想小恩小惠……自以为聪明……我不如先生,谁也不如先生……先生……老师……吾师……您才是……才是……真正的大仁……”
“大仁”二字刚一说完,风铭两眼一黑,直接昏了过去。
周敞再醒来已经是四天之后。
在这四天之中,风铭的意识昏昏沉沉,周敞也在梦与现实中游走。
二人意识大多时候都在梦中,在梦中与钟与说话,不断对钟与哭诉说自责与内疚。
中间偶尔醒过来,身体不是滚烫就是冰冷,想要睁开眼睛,却怎么也睁不开。只能感觉有人在身边灌水灌药,擦身换冰帕子。
更有许多人走马灯一样在头顶晃动,时不时还有人在耳边喃喃细语,也都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。
现在,周敞睁开眼睛,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坐在床边一脸憔悴的袁韵。
袁韵见奕王醒来,很是高兴:“王爷,您终于醒了,真是谢天谢地。”
周敞动了动,腰上的伤口似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