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礼信。”多福回答。
“钟善,字义信。”多宝回答。
仁、善、礼、义、信,这些全都是钟与一直以来的做人宗旨。
周敞只是没有想到,钟与最后竟然是连多福、多宝的字都给取好了。
王妈妈也终是抹上一把眼泪:“原本钟与说,让两个孩子跟奴家的姓,可这两个孩子无论读书识字、还是做人规矩,都是钟与一手教大的,他们就是钟与的孩子,也该跟他的姓。虽然钟与不在意,但往后逢年过节,也要有人给他上香祭奠不是。”
“王妈妈说得对。”周敞也赞同。
之后,大家又默哀一阵,才散了回去。
翌日,周敞就带同奕王府的几个老人,去到锦都城西郊朝天观附近的砚山溪流边。
王妈妈带着钟仁和钟善,亲手将钟与的骨灰洒入澄澈的溪水之中。
溪水泉泉,将骨灰冲刷带走,却带不走浓浓的哀伤。
周敞在溪边伫立良久,向钟与告别。
回程的途中,周敞与景姑姑同乘。
景姑姑穿一身素白常服,头上只插一根银色梅花簪,淡雅庄肃。
周敞先时还沉浸在对钟与的哀思之中不愿多言,行至半途,一抬眼,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:“景姑姑,您怎么没有戴面纱,也没有戴帷帽?”
“是没戴啊。”景姑姑语气平常得就跟没受伤之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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