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但周敞总觉得她眼眸中偶尔流露出浅浅的疲惫和郁郁寡欢,都说明了还有心事。
周敞自然直言相问。
元亓却只说她现在很知足,并没有什么心事。
周敞就摸不清。
这会儿,周敞收回心思,就想着再向临帝要个恩典:“父皇,既然元家得了朝廷的许可,也该给元家一个合理的名头才好办事。从前元裕在世时,尚有一个‘安泰商绅’的头衔。现在元家乃是由其女元亓主持家业,她这次可是不顾个人性命安危,多次往返越北三州危险艰苦之地,不遗余力支撑战争取得胜利。且她还是临国乃是整个天下第一位掌管如此大事业的女人,难道朝廷不该予以嘉许,也封个‘天下第一女商绅’岂不是好?”
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临帝本来就极力避免提及元亓,这会儿就眉头紧蹙。
御史中丞贺韬立刻跳出来反对:“这怎么可以,她不过一介女流,今日能站在殿上,皆因怜其是受害者家属。元家再有功劳也不过一介商贾,动机皆以利计,陛下既然都已经赏了矿脉的开采和行销之权。再多就是得寸进尺,贪得无厌。”
贺韬乃是荣王的岳父,对于能够逃过荣王一党的牵连,周敞倒是颇感意外。
更没想到,这个时候,他竟然还敢站出来挑刺。
还没等她开口反驳,礼部尚书沈肆也跟着道:“陛下,元家此女是什么身份,又做过何等样事,朝廷中无人不知,又怎可再予以嘉奖?还请陛下三思。”
沈肆原来也与荣王过从甚密,但因没有直接参与到荣王通敌叛国和绑架一事上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