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元家还送过文斐各种东西。两人不仅是在未嫁之时,更是在嫁人之后私相授受。”
没等周敞开口,文倾言已经出言否认:“没有的事儿,自从琪华……元小姐成亲之后,我再没与她私下见过面。仅有一次去元家,亦是为拜谢元伯父这么多年的相助之恩。至于东西,那是元伯父所赐,念及草民当时考取了状元,却还无回乡的盘缠。为此,文斐一直感念于心,此生不忘。”
“你频繁出入元家,书信、物品又甚密,谁敢保证你们没有借此暗通款曲。”袁韵看向文斐的目光锐利而冷漠。
周敞不明白,从前袁韵还把文倾言当偶像一样崇拜,怎么转眼间就能如此横眉冷对。
文倾言可还是那个文倾言啊。
即便重新成为庶民,但他脸没变,身形没变。
一身白衣素服跪于大殿之上,仍旧俊美无方,无男子可及。
文倾言亦是被气得反复重复:“没有的事、没有的事……我们……我们是清白的,你……你不要冤枉了她,我们什么也没做,我们是清白的……清白的……”
“清白?哼……”袁韵不屑冷哼,目光瞥向元亓,“谁家好好的女子嫁人之后还抛头露面,于市井之间谈笑买卖。简直是不知廉耻,有伤风化,更是……”
“够了……”周敞再听不下去,断然喝止,“那是本王同意的,也是本王允许的,元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,与生俱来就有经商的天赋,本王不想埋没了她,愿意支持她继续施展自己的才华。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”袁韵咬牙切齿,“她……她那是伤风败俗……”
周敞一挑眉毛,更不容袁韵再出恶语:“够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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