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韵毕竟是高门闺女,只一眼便瞧出那锦盒材质非同寻常。再拿出里面纸张细瞧,立刻决定直接将金丝楠锦盒收归己有,对外则不动声色。
因此,后来钟与和景姑姑发现少了金丝楠木锦盒之时,再三找寻不到的情况下,只当是因为盒子贵重被盗贼偷走,便写信告知了周敞。
袁韵则在事后推说自己受惊,要回娘家将养几日,趁机将金丝楠锦盒带回娘家收好,以备今日。
金殿之上,盛装打扮如金红牡丹的袁韵,就着宫女的手缓缓打开金丝楠木锦盒。
纤纤玉手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,高举示向临帝:“陛下,这是当初元亓亲笔留书,字迹、时间、落款,都足以对得上,可以证明就是她枉顾皇家御旨,私自擅离。”
更不等临帝反应,袁韵当众将纸上内容读了出来:“君系四海,妾心不阻。份浅缘薄,殊途难谐。自此归去,了无遗憾。伏愿殿下,鹏程万里。朝朝暮暮,岁岁年年。三十五年元月十五日晚,元亓。”
声声入耳,句句扎心。
当年那种突然失去元亓的无助与失落感,又如潮水般跟着涌上来。
周敞的脑袋还在琢磨,旁的或许都可以,但这封信无可否认,奕王的意识则是翻江倒海。
这件事,当年在锦都就有许多议论。
现在认真拿到台面上来计较,还真是难以自圆其说。
不由得望向元亓。
元亓一直就像个局外人,这会儿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桩旧事重提,更没想到竟能引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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