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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感觉就是有点冒虚汗,但是没有上一次那么累的感觉。但是刚才我感觉自己看到了自己……”
“看到了自己?”我妈以为我在说胡话,我原原本本的把这两次晕倒时候看到的景象形容了一番,基本上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,但也是很碎片化的形容,甚至有些地方我都没有办法完整的记起来细节。
大夫听我说完,沉默了一会儿“这样,你们认不认识治癔症的人?”
“癔症?”我爸有点不太明白,这儿不就是医院么,怎么还问我们认不认识人?
“大夫啊,您说的癔症是不是……”我奶接过话。
“对,阿姨,我记得咱们院张姨能看癔症吧?”小郭姑姑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我爸,眼神示意我奶出门说。这时候神经内科的大夫好像明白了什么,说要去趟洗手间,转身就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,把屋子留给了我们几个。
“姨,我听鹏鹏说的这些,好像不是实病啊?要不咱们按虚病也看看?”小郭姑姑试探性的问。
“虚病?她张姨那一套?”我爷好像听懂了小郭姑姑的意思。
“这儿毕竟是医院哈,我就随口那么一说,我觉得可以试试毕竟现代医学的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,没有什么指标性或者生理性的异常,那咱们也可以从其他的途径去找一些解决办法。就像中医的穴位,从解剖学的角度来讲,就是看不到这些经络,但是中医也几千年的传承了,不能说看不见的就代表没有嘛!”
小郭姑姑知道我爷的老干部作风,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。
“爸,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,你记不记得刚有鹏鹏的时候,我那时候也是动不动就抽过去,还是张姨给看好的。”我爸突然插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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