褂背着药箱的男人,男人打开一卷插着针的布卷儿,随手抽出一根针,借着瓦数不高的灯泡看着针尖儿
。
针尖儿泛着一层绿光,男人嘴角微微向上,接着从药箱里面抽出一排不大的玻璃瓶。
“半个月了,今天咱们试试新花样!”
男人的声音浑厚沉稳,拔出玻璃瓶的木塞,用针轻轻沾着淡绿色的液体。
满仓子看到男人拿出玻璃瓶的那一刻眼神就变了,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竭尽全力的向后退,可铁椅子是焊在地上的,任凭满仓子用力挣扎依旧没有移动半分。
“躲什么呀?日本人的坟茔地你给安排到哪儿了?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,我时间有限,要是今天再不说的话明天可能就得让你儿子说了!”
满仓子惊恐地瞪大双眼,眼底泛红的血丝越加明显,头上的青筋暴起: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!”
“既然你这么愿意给日本人效力,那咱们也好好学学大日本帝国的招数,让咱们也见识见识只怀了六七个月的孩子现在刨出来到底能不能活?!”
那男人声音温柔醇厚,但就是这样的声音让我不禁听了都往后退了几步,这说的是人话么!男人干脆利索,手起针落,不偏不倚的扎到了满仓子太阳穴上,哀嚎,嘶吼,这声音里有愤怒,也有绝望。
走廊里传来皮靴踩在地砖上的声音,接着砰的一声“张哥”把监狱的牢门踹开,大步往屋子里面跑来:“别扎了!”
施针的男人听到“张哥”的声音立刻把手中的针拔了出来,虽然针出来了,但是那玻璃瓶中的液体依旧在体内起着作用,满仓子的眼睛通红,脖子因为挣扎让铁链勒出了的很深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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