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中划过一个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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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似乎也是一场热闹的节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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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今日一般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，唯一的区别是，当时身边还跟了个金冠束发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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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问：“老师，今日为何早下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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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：“有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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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问：“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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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天原本心情便不好，但想到裙带姻亲也是政治博弈中重要的一环，便在路旁人少处停下，耐下性子回答道：“吏部侍郎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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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神色忽然冷了下来，而后化作了一个古怪的笑容：“今日乞巧，那五十岁的老头邀你做甚？难道是要亲手给您绣个香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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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言语锐利刻薄，听的他不禁皱眉：“慎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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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少年却不以为怵，反而带着那诡异的笑容，将话说了下去：“我知道了，是那老头家中有待嫁女吧。他胆子倒是大，心也很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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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娶她。”他无奈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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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忽然抬眸看向他，黑不见底的眸光忽然亮了起来。与此同时，不远处正好怦然展开一朵烟花，人们欢呼着，正好盖住了少年正要出口的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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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当时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我不会娶她，我这样的人，自身难保，何必祸害一个好姑娘？你说的对，郑侍郎心太大了，也不想想为何满朝文武无人敢给我说亲。我若有后，爵位兵权便有了继承人，多少人恐怕再也睡不安稳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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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眼里的光无声无息地熄灭下来，安安静静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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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没有看那少年，只是自嘲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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