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男子一生最重之礼,尤胜洞房花烛,金榜题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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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谢明烛才名无双,高朋满座,出身贵胄,如今冠礼即将来临,竟无宾客宴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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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的父母故长都死了,无人为他加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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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冠而字之,成人之道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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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舍弃明烛之字,枯坐一夜,晨起之时,为己束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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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这样一日千里地走出了少年青年时光,不再偏爱明亮绚丽的事物,也不再爱热闹繁华喧奢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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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喝酒时也不再张扬地包上一层盛京最繁华的酒楼,再并上十艘画舫……而只是一个人坐在三楼窗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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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冠当晚,谢燃点了几碟下酒菜,一壶酒,三个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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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面前放了一杯,另两杯也盛满了,对面却并没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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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将面前那酒一饮而尽,而后依次举起另两杯酒,倒于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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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依稀黄昏,摊贩归家,夫妇相携,小儿玩闹,一派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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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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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又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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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酒壶,发现已然空了,刚要唤小二,手腕却被一人握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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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……”阿浔的声音小心翼翼,却不由分说地握着他的手腕:“你不能再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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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抬了下眼睛,曲指在少年的手上轻轻敲了下,道:“叫着老师倒管起我来,今年都十五了吧,别动手动脚的乱撒娇。”他声音淡的很,因此听的人也分不出这到底是恼怒,还是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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