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地撒个娇,谢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在自己房里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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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哥的卧榻宽阔,当时阿浔身量也尚未长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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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更偶尔一些的时候,他会安安静静地靠在谢燃边上,一起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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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知道,谢燃这几年表面将往事抛诸脑后,其实常常在梦里喃喃低喊亡故父母,声音嘶哑凄恨,显然仇恨浸入骨髓,无法忘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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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再说不出话,沉默片刻,只是道:“那老师,只一个时辰,可以吗?我学着做了桌菜,想为你庆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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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这才想到,原来今日除了是父母祭日外,还是自己的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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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随少年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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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过去,少年白日起早贪黑,终于租了间小院子,他那疯了的娘每日便搬了个小椅子,坐在那里拿花汁染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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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并不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,只是虽然疯了,却还知道把自己打理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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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单薄的眼尾上挑,总是望着天边,仿佛在看一个十分向往的,却又总是够不着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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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只知道,她叫鸳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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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几年来,他一一查探,却的确没发现有哪家丢了鸳娘这样的夫人或者侍妾,便也只得暂时搁置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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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,最近一年,鸳娘的疯病似乎渐渐好了些,有时还能认得阿浔,帮忙料理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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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将谢燃引入院中后,便请他在桌边坐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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鸳娘已坐在另一边,低头玩着一个香囊大小的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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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袋不大,但绣工极其精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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