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
“老师此言何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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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便开门见山道：“我知道……你娘的死，我有最大的嫌疑。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意思就是，我没办法拿出任何证据，从理性上说服你——人不是我杀的，毒不是我下的。既然没有证据，谢某索性不作挣扎，免得难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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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浔看他许久，忽然道：“你从没想过我会无条件的信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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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垂眸，神情漠然：“殿下，我们这样的人，说无条件的信任，您自己不觉得可笑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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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浔正色道：“只要你说，我便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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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抚摸着光滑的茶杯，低声道：“……倘若我的确问心有愧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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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浔神色怔忪，脸色骤然苍白，仿佛被谁狠狠捅了一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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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将茶杯放回桌面，起身，竟半跪在赵浔身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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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殿下想知道，臣便说清楚，”谢燃低声道：“若论情，我的确在你母亲死前找她说了番话，若不是那些话，我想她并不会死，此为我之过失。若论理，我的确曾是她死前见过最后一人，嫌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洗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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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跪着，抬眸看着赵浔：“故而，你母亲之死，责任在我，合情合理。若你想报仇，理应杀我后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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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说这些话时，赵浔始终沉默，手却在颤抖着，眼底泛起越来越不详的血色，仿佛忍耐到了极点，却竟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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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赵浔仿佛觉得戏谑之极，轻轻道：“……你想我怎么样，难道让我亲手杀了你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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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笑着，却仿佛在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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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却始终低着头，没有看见赵浔的神色，说出口的语气冷静得不像活人：“若殿下想，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。只是谢某现在还不能死，等我率军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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