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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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但有些真相，恐怕注定永远无法证实，也没有意义追根究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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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灯终究在撕裂魂魄的咒术中变得逐渐透明，但他仍在嘶吼着：“你们对得起我吗？天道公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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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讽刺的是，他怨恨的对象，他想杀的人根本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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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始至终，赵浔根本都没有回答他，只是眼瞳赤红地看谢燃胸口的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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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却回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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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：“天道不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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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又道：“谢某在世，一不敢信天，二未敢称无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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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。唯有以身为刃，反抗天道。我是这样，你也是这样。赵浔皇子身份是我呈上，笑疫因我而起，因果轮回，故而我曾因笑疫自裁，如今又轮到你杀我，够是不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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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话谢燃说的断断续续，气息几难以为序。但奇特的是，明明如今的谢侯爷只是个气息奄奄，站也站不直的活死人，但这几句话语之间的气势，竟比如虹剑气还要锐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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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浔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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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谢燃这番话并不只是对李小灯在说，而是李小灯身后万千死于笑疫的黎民百姓，不得好死的赵氏皇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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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不能阻止谢燃说下去，也知道谢燃其实并不想对李小灯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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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灯盯着他，一言不发，锐利如鬼的指甲却在缓缓地恢复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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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燃轻轻说道：“……既然事已至此，那便离开身体，离开阳世，去轮回吧，还来得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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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落下，那李小灯的魂魄就烟消云散了，与此同时，李小灯的身体也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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