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

色苍白, 带着病气，丝毫看不出平时的威严，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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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明习坐在一旁看文件, 见状放下手里的钢笔, 问道：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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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凌英摇了摇头, 问：“我怎么在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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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明习：“你突然昏倒, 我叫了救护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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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, 她接着说：“医生说，你是胃癌晚期，已经扩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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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凌英沉默着, 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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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明习了然：“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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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能说得通, 为什么对方出手救她, 帮她恢复人鱼之身, 助她回到许氏，在这之后又马不停蹄去调查当年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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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许凌英的时间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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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许凌英轻声说，“上次体检就查出来了，但我没有精力经常来医院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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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就任由病情变得更加严重？”许明习忽然有些咄咄逼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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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凌英无奈地说：“明习,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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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癌症，这种病是治不好的，哪怕我付出再多的时间和金钱, 也只是狼狈地苟延残喘, 不如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, 让最后的日子变得更加有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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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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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许明习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去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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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：“我的母亲……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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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 许凌英的神色似乎好转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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