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夜 (2)

性格，老实说我很讨厌，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不是他想要的，我做的事情就变成一种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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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难怪夜会是这种个性，有这样一个讨人厌的父亲。」月突然变化口气，看向斜对角的我爸，语气充满不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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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能见到爸爸的眉头深锁，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，我只是还没提到你做的那些破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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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转而看向我，「等等去医院，去筛一下你有没有得什么性病或传染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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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啊，我们去看性病，你去看精神病。以为年纪大就了不起，属实是一种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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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愤而起身，用手大力拍一下桌子，「你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不要以为我告不了你！随便拐走小孩，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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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没有马上回嘴，而是懒散地注视着他，过不久才再次说话，「桌上的菜，夜说你喜欢吃红烧肉，所以特别煮过给我吃。还有吻仔鱼，他说你很喜欢吃这个，不过他不会煮，还是想说让你开心煮煮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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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站起来，表情冷峻，「夜喜欢什么？你知道吗？你回来的第一句话只是装一个大男人然后呢？如果要说你人生最成功的是什么的话，就是你儿子是个好人，而不是一个沙猪主义的王八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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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拉起我的手，马上进我的房间拿包包，就径直准备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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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家门时，月回头，「顺带一提，不要以为老二插进去，搞出一个小孩就很屌。如果夜把我搞大，那也是因为我们是爱，而不是想要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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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两个就这样离开家门，我们现在楼梯间停下来，我抱着月，等待她的情绪平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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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该死的，我要把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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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不是十八禁，所以有些话可以说，有些不能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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