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白霜一手抱一个,腰上环着一个,腿上还挂一个,有些吃力的将幼崽们又带回母亲面前。眼角带着笑的看着母亲,轻唤了一声。
白霜母亲笑呵呵的将白霜身上的皮猴们摘下来,让他们不要挂在自家哥哥身上,然后拉着大儿子在身旁坐下。
每次回来白霜母亲都要拉着儿子,目光柔和的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儿子,白霜也会跟母亲聊一聊路上发生的一些事。
“我听说了,你找了个雌性,怎么没带回来?”白霜母亲抬手将白霜后脑凌乱的发梢抚平,聊家常的问着。
白霜便将他在无忧城山谷里捡到池鸯,再到遇到蝮蛇族的危险,最后将人送到了雪狐族这一系列的事跟母亲说了。
青年用平静的语气说着,他目光没有落点的望着远处,静静说着。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,可是他的眸底,是用理智压抑着的翻涌情绪。
做母亲的哪里会看不出自已儿子的心,她抬手握住白霜握成拳的手,安抚的拍着。
在听到白霜说把人送到了雪狐族安置好了,以后也会克制不会再见面时,她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。
而一边跟母亲说着,一边注意到母亲并没有意外的表情,白霜心里的那个疑问也终于有了答案。
按照自已父亲的性子,如果在知道他与雌性纠缠不清的情况下,应该会发怒斥责。可是刚刚的父亲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责备了一句。很大概率是母亲当时也在,与父亲谈过这件事了。
白霜猜得没错,游走商人在猞猁族长天赫的吩咐下,到了雪豹族就马不停蹄将白霜和池鸯的事一五一十跟雪豹族长,也就是白霜父亲说了。当时白霜的母亲也正好在房里给白霜父亲换药,便也都听了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