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,一推开四合院的门就听见白辞鬼哭狼嚎的往池鸯的怀里扑,把她那身毛绒绒的袄子弄得灰扑扑了。
崽子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池鸯怀里蹭啊,边哭边控诉两个大爹的过分行为。
崽子就是崽子,哪里比得过大爹们。
在池鸯的情绪从见到白辞的喜悦到被他嚎的大脑懵逼时,白霜和银宵一个将大的抱起来,另一个又拎着小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。
池鸯被白霜打横抱起来,条件反射的搂着他的脖子,只见大雪豹头顶的耳朵都耷拉着,低着眉软着腔调说累了。
那神情,那口吻,哪里都透露着撒娇。
白辞不服气的在银宵手里挣扎,张着嘴刚想嚎一嚎吸引母亲的注意力,就被银宵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一下。”听白霜说累了,池鸯忙想从他怀里下来,却被人抱得更紧了些,还转身往房里走。
随着门被关上,银宵才放开了白辞,这把小雪豹气的够呛。
银宵才懒得管崽子的心理活动,喊着歌慕就把烫手山芋送了出去。
他伸了个懒腰,蓬松的尾巴随着动作也动了动。
“啊,白霜手真快,我只能自已睡会儿咯。”
替池鸯换了被白辞弄脏的衣服后,白霜搂着她躺在床上,双手紧抱着她的腰,头埋在她胸前。
雪豹那头柔软的银发蹭着池鸯的下巴,眼前就是毛绒绒的黑白环耳朵。
池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白霜的头,他闷在她怀里,说话声音有点含糊。
“鸯鸯,朔星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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