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淮的绯闻还传得沸沸扬扬。
出事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,两方都没有给出正面回应。
这也就证明双方都默认了,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冷处理,刻意避嫌。
时间长了,大众就淡忘了。
余琴瞬间就在脑海里权衡清楚利弊,她礼貌朝对方点头,准备关上门,等下一趟。
可眼前人影微晃,男人已经抬步迈进电梯,幽深的眼眸平静如水。
傅砚淮站在苏临清旁边。
电梯不大不小,他们间的距离也尴尬,不近不远,实在让人膈应。
余琴愣了一下,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眸,也抬腿进了电梯。
于是,原本空荡的电梯瞬间变得有些拥挤,甚至呼吸的空气都格外微薄。
主要是尴尬……
这个情况,实在是尴尬。
苏临清攥紧手里的小铁盒,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,侧脸紧绷,眼尾平滑而略微上翘,透着明显冷漠的意味。
傅砚淮,真是脑子有病吧……
都这个情况了,还不知道和他避嫌?赶着去投胎是吧,不能等下一趟?非得往他眼前凑,找不痛快?
「宿主,消消气,电梯马上就下去了。」
苏临清浑身绷直,刻意漠视身边的男人,嘴里的银嗓子喉片泛起薄荷凉意,有些辛辣。
刘易善眼观鼻鼻观心,尴尬得额前冒虚汗,连呼吸都收敛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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