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娇嗔道:“你说梁伯伯独饮镇魂酒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们没一起饮酒吗?”
“太傅一介文人,为何听了姑娘的琴音却若无其事?所以卑职断定那个古铜色的酒壶中藏有机括,我们饮的酒和太傅的酒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酒。至于为什么说是镇魂酒,因为当今世间只有这种酒才能够完全抵御姑娘的幻音功。”佟博微笑道。
梁冲笑道:“这位小兄弟既然能听筝音而不乱,可见心志坚定,如此可随老夫进书房叙话。丫头,你便在此照顾另一位小兄弟吧。”
柳凝诗乖巧的点了点头,朝着佟博嫣然一笑:“改日有空再与这位哥哥切磋。”
“在下自当相陪。”佟博朝着柳凝诗拱了拱手,便随梁冲而去。
梁冲的书房古朴而大气,满屋的竹简整齐的在四周书架上排放着,书房的墙上挂着“戒急用忍”四字楷书。
二人在于书房中央分宾主席地而坐,梁冲率先开口道:“你的事老夫应下了,不过在此之前也请小兄弟答应一件事。”
佟博诧异道:“不知道太傅所说何事?”
梁冲郑重的说道:“日后如若凝诗这丫头遇到危险,请在最紧要的关头助她一次。”
“卑职只是一个普通的巡夜护卫,太傅何以认定我能够帮助柳姑娘?”佟博不解的问道。
“老夫这辈子阅人无数,这点自信还是有的。只是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?”梁冲期待着佟博的答复。
佟博摇头苦笑道:“这世上真是没有白吃的午膳啊,卑职从命就是了。”
梁冲点了点头,取出了一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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